扬了扬眉,耸了耸肩,我推开门,走下了楼梯,看到梁彬正擦着桌子。
“彬子,几点来的?”
“墨老板早啊,”梁彬见我下来,笑了笑:“七点吧?起了床就过来了。”
“辛苦你了。”我琢磨着是时候给这孩子加薪了。每个月几乎不休息地在店里守着,两千块有点委屈他了。
“老板,”梁彬把手上拿着的几个咖啡杯放进柜台后面的洗碗机里:“你……有女朋友吗?”
我一愣,然后明白了梁彬在说什么。敢情可能早上来的时候看见了白欢,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爱八卦。
“没有。白欢是……”要是说白欢是我的雇主,梁彬肯定又一堆问题,指不定这小子把我想成什么龌龊的人。于是我索性就说:“白欢是我表妹。”
说这话的时候白欢正好从楼上下来,听见我的话,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配合的说:“我叫白欢,墨亦隐的表妹,特警九队队长。”
“哇噻!白队长,幸会幸会!”只见梁彬兴奋地把白欢按到一张桌子前,手脚麻利地给她端了杯拿铁,然后坐在白欢对面开始问东问西。
我记得梁彬本来是想考警院的,奈何他家里不让,现在遇到白欢,激动兴奋也是有道理的。
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我窝在柜台后的椅子上,余光看着柜台下的红箱子。
挖目,无伤。
就凭酒吧里的死人味,我已经能断定清凉酒吧和这几起案子分不开关系。只是明面上,光凭味道也不能定谁的罪。前后想了一番,可能得借助我的皮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