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坛子放到男人身边,男人吐出一口白烟,手上的金戒指在烟雾中闪了一下,他向我点点头,然后抬腿跨进黑坛中。
一系列动作像极了之前上映的《神奇动物在哪里》电影,那个胖子钻进皮箱里面消失不见了。
我把坛盖盖上,在纸上简单写下这次的经历,将纸贴在了坛上,然后收好黑坛,重新回到工作台,为李平洗符。
而期间,李平除了呻吟几声,根本没有力气醒过来。
洗符也比刺符快得多,在张守开第二次忍不住进来看时,我已经在往李平身上抹消炎膏药了。
“真麻利!”张守开夸奖道,“我现在也得称你为阿木大师了。”
我一边洗手,一边说:“少拍我马屁,赶紧带他回家休息吧!”
“好。”张守开答应道,将李平扶上了车。
我挥手告别。
张守开开着车扬长而去……
处理完这一切,我总算松了口气,走到店外伸了伸懒腰。
忙了一天,不知不觉已到傍晚,忽然想起还没跟唐古说结果,唐古这厮,嘴是损了点,但人还挺热心,帮了我好多次忙,有机会我还得请人家好好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