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人群中站出一个五十来岁的婆婆,伸进头来看了眼曾柔,脸上顿时一副惊喜之色,可是扭头看向彭超后又莫名地有点儿嫌弃。
她伸手成剑,就在彭超身前轻轻划了一下,只听嘭得一声,束缚了彭超一路的绳子全都绷断落了下来。
“我草!”彭超动都不敢再动,任凭老太婆牵着其手将他带了出来。
这老妇人大声叱骂一声后,围观看热闹的几人全都知趣地退了下去,可见老人平日里的威严。
人群退散后逐渐露出前面的礼台,上面红妆红烛摆得很是喜庆,台子中央放满了贡品,只不过正前方的墙上却挂着一张极为异类的画像。
结婚嘛!正常人家要不挂着“苍松迎客”“万紫千红”之类的福画,要不摆得先人的灵位表示尊敬,可是挂一副拿剑的戏子算个什么事儿嘛!
更何况这戏子被画得是又老又丑,本是个男的,却被涂了一脸的胭脂水粉,俗不可耐!更何况那一身的粗布戏服,倒像是左拼又借凑出来的,极为不搭调。远远看,活脱脱一个农村唱野戏的。
画幅之上写着四个大字:“先祖陈候”
“这人是谁啊?简直是难看死了!”彭超暗想:“能拿这人来当先祖,难怪一大家子全都精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