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信送到驿站去投寄,从来是不可靠的,所以我们没有送去,因为店里正好有个伙计要去巴黎,我就趁便把信交给他,叫他送到那位公爵夫人本人手里。为了这封信,波托斯先生对我们左叮咛右嘱咐的,我们这样做,正是满足他的意愿,不是吗?”
“差不多吧。”
“咳!先生,您可知道那位显贵夫人是啥玩意儿?”
“不知道,我只听波托斯提起过,如此而已。”
“您可知道那位所谓公爵夫人是啥玩意儿吗?”
“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
“她是夏特莱一位人老珠黄的诉讼代理人夫人,先生,叫做科克纳尔太太,至少到了知天命的年纪,看样子却还挺爱吃醋。再说我心里也觉得挺奇怪,一位公爵夫人居然住在熊瞎子街。”
“您怎么知道她爱吃醋?”
“因为她一收到信就大发雷霆,说波托斯先生是个朝三暮四的人,他这回吃了一剑,肯定又是为了某个女人。”
“您说波托斯吃了一剑?”
“啊!天哪!我说什么啦?”
“您说波托斯先生吃了一剑。”
“他是挨了一剑,不过他严禁我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