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除非我老婆子死了,否则谁也别想把桑桑赶走,我儿子不过是个穷书生,承蒙大家厚爱,但是却也知道忠贞不二的道理,像有些没脸没皮的人做出来的下作事,真是我听着都觉得脏了耳朵,还是别祸害你娘家妹子,赶紧滚回你自己家去吧!”
严母一口气骂完,只觉得这几十年都没那么痛快过,长舒了一口气,怒视着牛嫂,白桑知道严母是在为自己出气,心里也十分感动。
牛嫂没想到严母平日里说话声音都不大的人,突然发起脾气来那么猛,也被吓了一跳,但是她哪里是吃亏的性子,当即又骂了回去,一时间场面有些失控。
白桑知道牛嫂这是气急败坏,非要赖上他们家了,对付无赖只能比他们更无赖,于是跑回家里,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的泔水桶。
“终于找到了,主子,就是这里。”影卫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还有些疑惑,莫不是这些人听说严钊考上了秀才都来祝贺他的?
“怎么还围了那么多人?去看看。”云澈自从前天跟严钊两人分开,就一直在找他们的下落,还好有迹可循,不过一天就找到了严家的住处。
“让你嘴那么臭,洗洗嘴吧大婶!”白桑端着泔水桶就冲了出来,照着牛嫂的方向就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