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袖点了点头,道:
“方才奴婢看见暗号,出府去寻了他一次。
那眼线说查到同沈二爷和二夫人一起放印子钱的人是温太师的独子温长溪。
这温长溪早年被温太师送去江南一带拜师学艺,不知怎的竟染上了恶习,整日与街上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搅合在一起。
曾在江南一带因放印子钱而被捉入狱。
温太师为了息事宁人,给他找了个替罪羔羊,将他接回盛京。
前几年温长溪还算老实,可今年不知怎的又偷偷干起了老本行,暗地里给老百姓放印子钱。
拉了好几个官宦家的家眷不说,还买通了开封府的好几个官员。
他们现在放印子钱的数额不大,目标也全是些掀不起风浪的小老百姓。
若非有心打听,根本没几个人知道他们在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俞采薇闻言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撑着额头细细沉思。
放印子钱是大忌,一但被发现,轻则被关牢狱或流放,重则抄家砍头。
如今沈轩夫妻二人以为沈彦已经出事,怕定远侯府没落,所以迫不及待的找后路,还拉上了沈家的这堆穷苦亲戚。
倘若一出事,整个沈家定会全军覆没。
俞采薇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们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模样,唇角一扬,当即对云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