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事后的悔过,就像个笑话,一文不值。
“这个暂且不提,我问你,百草堂里谁教你做这事儿的?东西都给了谁?”林管事朝他摆了摆手,李盛端了椅子过来,搁在沈相宜的身旁,沈相宜拂衣坐下,眸光幽幽的凝着跪在地上的人了。
“是……说出来东家与管事也未必会信。”他哽咽着,害怕得很。
沈相宜淡道:“百草堂新来的那位夏大夫,是不是?”夏花茶可真是好深的心思,如今竟还想着从她这儿挖人,可惜了,到底不是当年的夏花茶,如今修练的火侯还远远不够。
“是……小的不敢有半句假话,那女人瞧着清纯良善,可是骨子里就是个……是个毒妇!若非是她哄着我逼着我,我也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东家,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啊。”老张只当这东家是个稚嫩的,处理不了这样复杂的问题,如今可怜巴巴的来博个同情。
“林管事,库房里的黑玉断续膏,现下少了多少瓶药?”沈相宜没接这老张的话,转头问林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