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幅模样宋夕从未见过，很陌生。
宋夕想起那天病房里的一片狼藉，还有护士说叶天打伤了人。
她眼里掠过一丝警惕，先稳住他：“因为什么？”
叶天却突然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犹豫着开口：“宋夕姐，你是不是还和娄煜明在一起？”
他刚才都听见了。
宋夕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直接问：“叶天，有什么你就直接说。”
叶天定定地凝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仿佛看不见底。
“宋夕姐，我想让你做我嫂子。”
宋夕愣住了。
叶天说：“我二哥人很好，我觉得你们两个很般配！有二哥在，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叶天。”宋夕表情严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冒出这种想法，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喜欢哥。”
“……我知道。”
叶天低落地垂下了头：“是不是二哥哪里做得不对，我可以让他改。”
“这不是改不改的问题。”
“那你喜欢娄煜明吗？”
宋夕一时语塞。
叶天追问，但语气里有一丝笃定：“你喜欢他？”
宋夕沉默了几秒钟，否认：“没有，我现在不喜欢任何人。”
“既然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给二哥一次机会。”
“叶天。”宋夕郑重其事，口吻比刚才还要认真：“你二哥人很好，有正义感，有责任心，他不需要改变什么。”
“那你……”
“叶天，你二哥值得更好的人，他不需要取悦我，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会喜欢他的，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