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处在同一个世界中,但是,我眼中所看到的世界,以及我对世界的认知,我所接受到的外界信息,以及这些信息在大脑中的反馈,和阮黎医生有着相当大的差异。这种差异让我们仿佛就身处在“平行的世界”中。更糟糕的是,无论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差异,目前也没有任何办法彻底解决这种差异所造成的行为和意识交互上的阻断。阮黎医生或许于现在仍旧是可以观测到我的位置,但一旦我运动起来,她就会失去对我的观测——这一点从过去的种种迹象中也有体现——在她的眼中,我大概就是一个“发了疯病之后,就会四处乱跑的不安生的精神病人”之类吧。但是,我也不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