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夜注定过得不宁静。
顾飞白洗完澡在书房里继续工作,距离秋雪湖离去已有近两小时的时间。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顾飞白的思路,他不耐烦接,却看到是秋母打来的。
秋母几乎没打过他的电话,怕是有什么要紧事。
“喂。”
顾飞白接起了电话。
那头的人很着急:“飞白是吗?你现在在家吗?可以帮我去楼下看看雪湖在做什么吗?我打了她很多个电话都打不通,医生说她的抑郁症很严重,我担心……”
经秋母这么一提,顾飞白才想起秋雪湖是个有抑郁症的人。
心里一沉,他起身就往外走:“我马上就去,秋太太你要是很担心,现在就可以过来,我叫司机去接你。”
“好,麻烦你了。”
秋母带着哭腔挂了电话。
到了五楼,顾飞白没按门铃,直接尝试输密码。
刚搬来时秋雪湖主动告诉过他房门密码是他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