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律师,夫妻之间,难道不该要睡在一张床上,我在我太太的身边,有这么大惊小怪的么!”商靖舟挑了挑眉,直接没收了手机,“还有夏律师,我太太要休息了,不便打扰,再见,对了,明天也不方便,不用打过来了。”
在夏知予想要控诉的时候,屏幕已经黑了下来了。
“你干什么?”姜遥清白了他一眼。
“打电话会累的,你胃不是还痛着么。”商靖舟把她带入的怀里,温热宽厚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胃部,给她轻柔地揉了揉。
姜遥清提了提:“周嘉琛是你弟弟。”
“到现在还没追到,他不算我弟弟。”商靖舟都教给他送糖了,怎么还连意思都没有汇合在一条线上。
“那你看好他们吗?”
“不看好。”
“为什么?”
“直觉。”商靖舟回了两个字,夏知予心太野,但周嘉琛循规蹈矩惯了,圆形和矩形放在一块儿,是要圆形变成矩形,还是矩形变成圆形。
姜遥清哼了一声:“知知,哪里不好了?”
“挺好的,我没说周嘉琛好。”
“有这么说你弟弟的吗?”
“实话实说,周嘉琛没有生活情趣,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一定会觉得很累的,夏律师承受的了乏味吗?”
这一问,姜遥清倒是也被问倒了。
而且年龄,夏知予比周嘉琛大了两岁,虽然两岁看不出点什么,但是男人要晚熟,代沟必然比兴趣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