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姜一诺想起在酒店房间里他用类似的坐姿问她有没有烟。
她分明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不安和焦虑从佯装的淡定里溢出来。
姜一诺正想回头去问唐树要烟时,徐承意忽然变戏法一般地掏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用打火机一点,抽上了。
姜一诺瞪大眼睛,走过去看了看烟的外包装,发现是唐树的烟。
“你哪儿来的?”
“从那家伙的书房拿的。”徐承意把烟圈吐在半空中,好像终于抽到了想抽的烟,得到了满足,说话的语气都平和不少。
书房在二楼,也就是说他刚才悄无声息地上来过,然后很有可能听到了她和唐树的谈话。
姜一诺有些恼羞地盯着他:“你还真是个贼,总是不问自取!”
徐承意微微一笑:“刚刚你还说我是好人,现在又说我是贼。姜小姐,你还真是善变。”
他果然听到了。
姜一诺红了脖子:“两者并不冲突,我只是从你的行为进行判断而已。”
“也是,谁说好人就不能做贼了?”徐承意若有所思,眼神迷离,整个人难得地露出一丝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