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真的明月公子,当然要去明月公子身上拿药啊。
“在哪儿。”景慕白松开清笛的手,问道。
虽然医师看病不分男女,他亦是懂得这个道理,可还是不愿意被人触碰知月。
“你自己拿出来看看吧,有一只白玉瓶子,拿出来两粒给她吃下。”清笛摆摆手,不以为意。
知月的身体他多少了解,常年吃的药定然是随身带着的。
这次病来得急,一次吃两粒但愿有用。若是不行,那明月公子的身份他可就兜不住了。
还好他兜住了。
“醒了?”景慕白第一时间发觉知月的动静,毕竟人就在自己怀里,呼吸的轻微变化都能第一时间感觉到。
醒来的时候觉得很温暖,久违的温暖。
这些年冷的时候太多,有时候半夜醒来,浑身透骨的冰凉,冷意像是要穿透骨头缝,让浑身没有一处暖意。
这次有些不一样。
知月没有想到,睁开眼之后,看到的人会是景慕白。
“景……夜爵公子。”看到他脸上那张不太一样的面具,知月恍然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