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秒,她回信息:对了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发烧了?
先生:我掐指一算,你信吗?
南婳情不自禁笑出声,原来先生也会开玩笑啊。
不过一个玩笑让他变得接地气了,仿佛没那么神秘了。
怕回去会传染月月,南婳就没退房,又续了一天的费用。
下午的时候,林墨白带着人来了。
是一个瘦高挑的男人,由两个保镖押着走进来。
男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头微卷的栗色短发,瘦窄的脸上长了双吊梢眼,看人时斜着眼看,脸色是阴沉沉的白。
虽然长了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穿得却人模狗样,一身价格不菲的名牌潮装,光腕上那块表,就值大几百万。
看样子是个放荡不羁的富二代。
一进屋,他胳膊用力一甩,甩掉两个保镖的压制,斜一眼坐在床上的南婳,不服气地对林墨白说:“墨白,你不会为了个女人,就跟哥们翻脸吧?哥们也是为你好,下点料帮你助助兴。”
林墨白脸色沉下来,冷声说:“从昨晚开始,你耿炎就不是我林墨白的朋友了,我没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胡作非为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