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上使,汝看我府内的舞姬如何?可比得上那些贵人府中自幼调教的美姬?”
看着下方快速变幻的身影,朴胡端着盛满浊酒的大碗一饮而尽,而后满是得意的望向了左侧一名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
这名男子不是外人,正是庞羲派来的使者宋诚,朴胡眼中的“财神爷”。
“不瞒首领,某在数年前,也曾跟随庞太守出入成都......那些世家大族,乃至刘州牧的府邸,所间舞姬不知几何!不过,若真让某来评判,首领府上的舞姬,当排的上某生平所见前三之列。”
宋诚嘴上虽说着惊为天人的赞美之言,在眼底却流露出深深的不屑。
当然,这份不屑,并不是针对于堂内的舞姬,而是针对于朴胡,在宋诚眼中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賨人出身的朴胡。
井底之蛙,又岂识天地之广大?又岂会知晓,那些贵人府中的舞姬肌肤凝脂、温润如玉,是何曾的娇嫩?
“哈哈哈......我就知道,宋上使是个识货之人。”
“也幸好杜濩、袁约那两个莽夫不懂美人滋味,不然......某想收罗如此众多的舞姬,恐怕还要废上不少功夫。”
提到杜濩、袁约,朴胡神色显得愈发的狷狂。
在张修死后,面对庞羲的利诱,朴胡心中的各种欲望,也在被弹压的十数年后无限制的放大,朴胡原有的理性、睿智,已经被彻底的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