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哼道:“我可不管,我朋友被欺负的时候,只有亲疏,没有对错!”
风菱眸中忽然就涌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她一向自认内心坚硬,不会说柔软的话,也很难得为什么动容。可阮阮这句话,令她心里发酸发胀。
从小到大,因为性子清冷,她朋友很少很少,有的半途散场,唯有跟阮阮维持得最久,也最亲密,但有友如此,一个足矣。
“叮当,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阮阮担忧地问。
风菱看了下时间,发布会快开始了,她抱了抱阮阮:“这件事情,一言难尽,软软,我回头跟你说。”她站起来,“我得去忙了。”
阮阮点点头:“嗯,快去吧。我就坐在下面看你的秀哦,等你结束,为你庆祝。”
风菱走了几步,阮阮又叫住她,大声说:“叮当,加油啊!”
可发布会刚刚开始,阮阮就接到了阮荣升的电话,说她表哥阮皓天从非洲回来了,让她跟傅西洲回阮家一起吃晚饭。
阮阮给风菱打电话,无人接听,只得发了条短信,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