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赵绵泽沉声骂完,看焦玉歉意地低下头,又无奈地叹了一句,“你的心思,朕明白。不怪你。”
不怪?帝王心思素来难猜。
他说怪罪不可怕,他说不怪罪才最可怕。
焦玉面色一白,赶紧叩首在地。
“臣……有罪。”
“你是有罪,可钟情于一人,偶尔情难自禁也是有的。”在焦玉冷汗涔涔的僵硬之中,赵绵泽顿了一下,又看他一眼:“菁华已为人妇,你还是收起心思吧。朕回头为你选一房人品贵重的官家小姐。”
“陛下……”焦玉微惊,“臣能得到陛下天恩眷顾,已是万幸,不敢贪图更多。臣也不想要什么官家小姐,陛下诸事烦杂,就不必为臣操心……”
“不必再说了。”赵绵泽打断他,沉了声音,“你放心,你跟了朕这些年,朕是不会亏待了你的。”
焦玉吊滞一瞬,终是不敢反驳,只叩首。
“谢陛下。”
赵绵泽缓了缓情绪,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问:“在如花酒肆,可还有旁的发现?”
焦玉点头,“回陛下,臣回来时,看到定安侯夫妇急匆匆出了如花酒肆,形色焦灼,回头再一查探,方才如花酒肆出大事了。定安侯安置在酒肆里的许多侍卫被杀,就连定安侯的亲信周顺也死于刺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