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高寡妇晕了,潘村长为了不耽搁赶路,就让人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将高寡妇抬着,大家也都是心善之人,不可能将一个晕倒的邻居,直接扔在深山老林里面。
吴盼弟呢?
她此时只感觉自己被咬的地方,又疼又痒,但是伸手去挠,又感觉那里好像挠上去,都没有什么知觉。
“大家加快脚步,咱们应该能在天黑之前走出这座大山。”一下午耳根子清净,潘村长此时心情还不错,并不是说他是坏人,只能说被这两人吵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真的是烦躁。
吴盼弟走着走着,就感觉自己好像头晕目眩,看东西都看不清楚,就在从山上下来的最后几步路时,她忽然晕倒了,然后直接从山上滚了下去。
这可是把大家都吓一跳,还好她一直磨磨蹭蹭的,此时就剩下她一个人,不然她摔下去,只怕还会压倒别人。
“怎么回事?”村长在前面伸长脖子询问。
“村长,吴盼弟好像晕过去了!”有离吴盼弟近的村民,瞧了吴盼弟一眼,当即回话。
“潘大夫,你去给她瞧瞧。其他人就地安营扎寨吧!”潘村长觉得自己真的是心累,这才刚安静了多久,这吴盼弟又生事端。
潘大夫急忙背着自己的小包袱,就走过去给吴盼弟把脉,只是光靠把脉,他能确定吴盼弟好像是受了什么外伤,而导致了脉象紊乱,但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为吴盼弟检查,加上吴盼弟此时还昏迷着,他连问话都不能,所以潘大夫只能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