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刀片割掉一些根叶,淡淡地说:“不是草药,是控制人的情绪用的。”
我大惊,控制情绪?不知怎的,脑海中蓦然闪过一个画面,我惊叫出声:“飞流直下三千血?”
他眼眸微抬,扫了我一眼,“你知道?”
我点点头,想起那段不能笑,整天哭丧着脸的日子,真是太苦了好吗?
这么想着,我忽然问道:“你就是飞流直下三千血的制造者?”
他面无表情,只看了我一眼,说:“把那几株全都摘了,下午放到阳光下晒晒。”
他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
这一瞬,我真不知道现在对他有什么感想。能制造出这么“损人”的东西,铁定不是什么好人。我隐约记得,当时宋洛君曾说,这玩意儿是他特意到长岭山求神医所得。
这么说,唐墨便是皇宫太医院里那群御医哭爹喊娘、吵着要拜师的江湖神医?
我看着他清冷的背影,倒还真有几分隐世高人、古怪神医的标准范儿。
釆完药下山,已经是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