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南瑜一直云里雾里的,满脑子都是裴仲尧那具有煞气的眼睛。
汤怀瑾的朋友今天是都来了的,吕清还是老样子,抓着南瑜亲亲热热的夸,“要说真是咱们汤大少眼光好,上次瞧着只觉得我这妹妹人小身子嫩,今天这一打扮,可不大了,啧啧,怀瑾,你这是瞅准了,要娶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放在家里啊。”
这样的话,谁不爱听,汤怀瑾即便平时在怎么冷漠,听人这样说话,还是忍不住笑。
周围的人都打趣,说汤怀瑾艳服不浅。
汤怀瑾对这些人,倒是没什么好解释的话,端起酒杯就是喝酒,喝的干脆又利落。
吕清又跟南瑜咬耳朵,“好在靳南风今天有眼色,没把那个丧门星带来,要不然我可不饶她。你好好的一场婚礼,可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给搅合了。”
南瑜回以干笑。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吕清这个人,南瑜就见过两次,每一次都是这样热情四溢、一幅为南瑜打抱不平的模样,其实南瑜自己都很纳闷,她到底哪里看起来那么弱了,累的吕清每次见她,都这样愤愤的。
从个性上来说,吕清跟南瑜真的不是一种人。
不过,南瑜打心眼儿里,也并不觉得吕清不好,这世上总有热心的人,权当领了她的心意就是了。
有人看不惯吕清跟南瑜咬耳朵,打断说:“敬酒这事不是该新娘子来吗?谁要喝怀瑾的酒,要跟他喝,什么时候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