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凝说说,百姓为何要纪念诗中的秦穆公?”
这个她会,夫子也讲过,云千凝眸光发亮,轻眨了眨,轻松道:
“因为他治理有方,广施仁政,所以百姓不忍心砍他曾经待过的甘棠树。”
裴千蹊轻笑道:
“阿凝只答对了一半。”
“怎么会?”
她在听讲的时候就只记住了这一句话,虽然其他时间都在出神,可是这句话记得十分清楚,她确定没有记错。
“诗中写的是召公,而不是秦穆公,秦穆公是我胡诌的。”
那人怡然道,俊庞在花树下显得好看又可恶。
“千蹊哥哥!你……你故意的!”
云千凝握紧小手,又羞又怒,羞在被他发现自己没有好好听讲,怒于他竟然挖了个坑等着自己往里跳。
她飞扑进他的怀里,就要挠他的痒。
软乎乎的少女娇躯扑过来,正合裴千蹊的心意,他好整以暇地搂着她的腰,任由她将自己扑倒在窗前的软榻上,小手轻轻掐着自己的腰,像极了狸奴撒娇。
云千凝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气势不减,裴千蹊随便她闹,长腿一翻,颀长的身躯轻易地笼罩住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方寸之间。
“阿凝,你忘了今日未时夫子要来给你检查课业了?”
云千凝一惊,顿时小脸变得煞白,上回的悲惨经历迅速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