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画什么比较好呢?
姜瓷盯着面前的白纸,有些发愁,脑袋乱糟糟,感觉手脚完全被束缚住了,一点灵感也没有。
之前给傅斯年烧制瓷器的时候,全凭自己的想法来,可以天马行空,不拘一格。
可比赛要考虑的因素就多了。
既要符合评委们的审美,还得兼具实用性,最重要的还得具有宏伟的背景和意义。
直到天都黑了,姜瓷也没有画出来一件让自己满意的画稿。
她叹了口气,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刚走出古董斋就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车。
她认得那是傅斯年的车。
姜瓷拿起包将自己的脸挡住,贴着墙往地铁站方向挪去。
边走边小声嘀咕:“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可当她经过那辆车时,副驾驶的车窗缓缓摇了下来。
傅斯年那犹如地狱修罗般的声音传来:“上车。”
姜瓷装作没听见一般,继续往前走着,那车又跟着她往后倒。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上来。”
姜瓷停住脚步,叹了一口气,将挡在脸上的包拿了下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安全带。”傅斯年冷冷的说着,目视前方,俊脸无温。
姜瓷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安全带胡乱一插,随后躺在靠背上,将视线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