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香喝辣?”卫婵不敢置信:“你觉得我过的是好日子?”
她自入公府,从最低等的杂役丫鬟做起,为了讨好大长公主,冬季最寒冷的时候收集梅雪,冻上了手,这才入了大长公主的眼,熬夜给大长公主修补裘衣做鞋袜绣团扇,跪着给大长公主捏腿,守夜的时候困得用冷水激自己。
就算到了谢怀则身边,她哪一步不是走的步步惊心,谢怀则规矩大又不近女色,刚到他身边时,他虽然幸了她,可万事都随着自己的心意,从不问问她痛不痛。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对谢怀则来说,就是个发泄欲望的物件,她只能咬碎了牙默默忍受。
虽不知这些日子谢怀则对她好了一些,可那避子汤却没让她停,不过是因为这几日他没折腾她,才没继续喝。
她遭的罪,受的难,难道都是假的吗?哪怕在公府那个富贵窝,她不舍得吃不舍得穿,但凡发了月例银子,就存起来,要给娘治病,给妹妹攒嫁妆,如今倒成了她是自私的那个?
“好儿,别跟你姐姐这么说话,你太没良心了!”卫婵娘斥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