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一拭上她的额头,她立刻清醒过来,手压着胸口,胸口急促地起伏。
陈忍冬皱着眉头,帮她拭掉额上的汗:“怎么了?伤口疼吗?”
杨意轻轻点了下头,“有一点点。”
“经常这样?”
“没有,偶尔会疼。”杨意安抚地笑笑,“这是术后综合症,很正常的,”杨意说,“等过个半年左右就会完全消退了。”
陈忍冬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杨意因为眯了一会儿,精神好多了,虽然胸口还有点疼,但不妨碍她和陈忍冬谈笑风声。然后,她到家了。
陈忍冬要送她上楼,杨意本想拒绝,他却说:“这里有四层楼,你自己走上去我不放心。”
他送她上楼,完全不出意外会被父母留下吃晚饭。看着陈忍冬在她家中,杨意忍不住扶了扶额头。爸爸妈妈到底是想怎样啊,她还没有答应和王家泽了断,他们就把陈忍冬拖过来,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不过好在,他们待陈忍冬是客气的,和王家泽不同。
自从春节过后,王家泽周末也常常在他家里,他会帮忙布菜,也会帮忙做一些家务,爸爸妈妈嘴上虽然客气,但待他是一家人。
陈忍冬在她家吃晚餐,杨意翻着饭,一口一口慢慢吃。胸口余 痛未消,她的胃口也不太好,不过为了长得壮实一点,她必须得吃。
晚饭后,杨妈妈说:“你带忍冬你去房里坐坐吧,年青人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