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秦秀兰一死,他以后可怎么办呢?他不敢想也不愿想。
“好了,压下去!”褚县令挥手让手下把人压下去。
马承望可怜吗?可怜,可他更可恨,邢家真正该死的或许只有邢老太爷一人,生下的人都不该死。
可马承望心狠手辣,把那三十五个人一同烧了,他和他娘那一点儿可怜不足以抵消这些罪孽,他必须付出代价,还有他那个同谋秦秀兰。
“多谢大人!”邢顺安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对着褚县令躬身一揖,褚县令缓下声音,轻声托起他的手,温和问:“顺安可知道自己是被谁所救。
还有今早马承望连同供词被人一同仍在衙门门口,你可知道这人是谁?”
案子是破了,可他心里依旧有不少疑惑。
显而易见,这个人身手了得,还有些秘技,他今天审问马管事时,可没有错过他眼里的震惊,还有那张不怎么受控制的嘴。
这个样子一看就被人喂了什么药。
“小民不知,醒来以后,小民已经在仁安堂病床上了!”邢顺安大大方方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