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绵泽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看着她眸光深邃无波。
面前的女子是夏楚,一眉一眼,无一处不是。
可她却又丝毫不像夏楚。她若是夏楚,怎会如此不顾他的心情?在他记忆里的夏楚,无一事不以他为先,他若是肯多看她一眼,她都会欢喜万分。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而今,她讽刺他,恼恨他,还一门心思离开他。
那时,他觉得她很傻,简直无一处可取。
可眼下,他是多希望她再傻那么一回。
不对,她不是不傻了,而是她的傻,再不是为他。
苦笑一声,他眉眼全是无奈,情绪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坚毅,一横心,他扯她过来,重重带入怀里,语气带着浓郁的酒气,低低道,“小七,明日我便领你去乾清宫……”
“做什么?”
“请旨赐婚。”
“你不是请过旨了?”
“那不一样,明日一定成。”
“……我只想离开。不稀罕你的名分。”
“我知。可是,若非这些年的变故,我两个早就成亲了,不会等到如今,更不会生出这许多的波澜,更不会有赵樽……夏楚,以前是我错过了你,但我虽有错,你也有。若非你的……行为不检点,我也不会把你想得那般不堪,以至于……错过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