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郑文惠是怎么死的?”方龄吞了吞口水问。
“那天傍晚我路过医院,看到她站在街边打车,我招手让她上车,把她送回了家。到她家楼下,她问我有没有时间,说想让我帮忙从家里拉些行李到她母亲家。我顿时反应过来,她应该是考虑好了,想和骆浩东离婚,然后彻底跟周时好在一起。”林悦回应方龄道,“我假意迎合她,跟她上楼回家,看着她在衣柜前收拾衣服,心里越想越恼,便随手抄起放在床边的一支警棍,冲着她的后脑狠狠砸了几下,没承想她很快就没气了。随后,我在她背包里发现一封写给骆浩东的道别信,灵机一动,便想到把现场清理干净,再抛尸灭迹,制造出她跟别人私奔了的假象……”
“那你现在叫我来是为了?”方龄面色尤为紧张地问。
“你说呢?”林悦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方龄,“那晚你和时好在小花园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从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今天的结局,既然你想插在我和时好中间,那你就必须得死!”
方龄再跨后一步,用手指捏住衣领,冲着别在内里衬衫口袋上的小对讲机,轻声说道:“行了,证据可以了,出来吧!”瞬即,方龄从后腰间拔出一把配枪,双手握枪,与林悦对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