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末我们难道不能待在这儿,一等它来吃就捉住它吗?”
“我们可以试试。”
“明天吗?”
“明天。”
他们转身回家。一阵轻捷的奔驰声越来越近。小旗已挣脱束缚,赶来加入了狩猎的行列。它高高地踢着后腿,直竖着它的小尾巴。
“爸,它不漂亮吗?”
“漂亮,孩子,漂亮得很呢。”
第二天,贝尼由于冷一阵热一阵的疟疾病而病倒了。他在床上躺了三天。再想捉熊已不行了。裘弟曾经要求单独去矮树丛后等候宜,但贝尼不许他去。他说,那巨熊大狡猾、也太危险。裘弟又太象响尾蛇的头那么不够沉着。
巴克斯特妈妈说:“现在即使那些猪还没有完全喂肥,我也不愿再让它们喂熊了!”
当贝尼能下床时,他们一致同意,最好是不等月圆,也不等完全喂肥了。就把猪统统杀掉。裘弟劈好带有松脂的引火木柴,在熬糖浆的那口大锅下生起火,从四穴里挑来清水放在锅里烧。他把一个木桶倾侧过来,用沙土固定了它的位置。当水煮沸后,巴克斯特妈妈就用构子把水舀到桶里。贝尼杀死了那些猪,一只接一只地放到桶里去烫。他用他那迅速而又熟练的手法,拉着它们的腿转动。巴克斯特妈妈和裘弟不得不帮着突然感到乏力的贝尼,把猪抬到树枝搭成的架子那里。三个人使劲地刮着,因为在开膛之前必须把猪刮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