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吗?”他突然问道:“见到老朋友,不打算打声招呼吗?”
她微微一怔,随后嘴角勾起一丝梨花香气般的笑来。
“你好。”
她的声音永远是那样子悦耳动听。像一只纤纤玉手去拨动华丽而古典的黄金竖琴。
很客套——!很礼貌。很让人无由的烦躁。
司徒明辉狭长性感的眼微颤着眯合。手在身侧自制般蜷起时,他发问的语气,像一个审视犯人的王者。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即使冷漠,有着磁性,冷冰。
身体没有侧过来。没有真正的看她,只是在她飞扬的发丝下,那空调的风扇忽上忽下,她的发丝忽落忽起。
秦瑶笑得清甜,像一口井水。
同样没有看她,只是看着那腥红色的地毯,手捏拿着自己斜挎在肩上的小包带时,声音带着悦耳的香甜,告诉他:“因为一位朋友。”
“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
“普通——?”
司徒明辉的嘴角突然扬起戏谑嘲讽的笑。那种笑意越漾越开,以至于更加的嘲讽。讽刺到连眼睛跟着颤颤的眯缝起来。
Romandic一年会费将近百万,没有身份没有会员卡,没有会员带领,根本不可能进得来。
她以为这是哪里?她以为对于带她进来的人,可以用“普通”瞒过?她以为他是傻瓜吗? 她居然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前走去,她居然让他感到,她是想“迫不及待”的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她出卖了自己,能和那个男人做什么“好事情”。牵手,吃饭,上床……?他无法抑制那种肮脏的想像,他无法抑制他即将狂暴如火山喷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