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氛正剑拔弩张之时。
门外忽然传来“噔噔噔”的高跟鞋声音,步伐偏快有些着急的样子。
“找什么后妈,我就是涵煦的母亲!”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声音都尖锐程度堪比盛兰雅了,盛知音在心里暗自诽谤。
倒是祁枭烦躁的皱起眉头。
她怎么来了?
服务生给她让出位置,韩思琪气冲冲的走进去。
见两人面对面坐着,她看那盛知音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你是谁?怎么敢在祁哥哥面前议论涵煦的事情,一个外人而已,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
盛知音有些无语,自己刚刚声音太大了还是这个女人有顺风耳?这都能听见?
她撇撇嘴看向祁枭,默不作声。
他冷冷看着趾高气扬的韩思琪:“谁允许你进来的?”
这话说得丝毫不给面,她却当没听出来似的,凑到他身边,亲昵的挽住他:“祁哥哥,人家都好几天没见你了,刚知道你在这儿我不就赶来了吗。”
“没让你来。”他抽回自己的手,视线又落回对面的盛知音身上。
韩思琪撒娇的鼓起嘴,也看向盛知音,话却是对祁枭说的:“为什么她刚刚会说那些话啊,涵煦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她来管了?”
盛知音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没说要管昂。”
她不屑一笑:“那最好,要有自知之明,不该想的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