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现在的情况很不好,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你不能为限制她和晏溪行来往而道歉,或是你仍然坚持你是对的,我觉得你也没有去看她的必要了,她现在受不了刺激了。”
林敏意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做家访是被近乎赶走的。
真是,心酸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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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初再度入院,可生活还要继续,晏溪行几乎每天都是三点一线,去学校—去医院—回家。
封灵下班的时候总能和来陪林鹿初的他打照面,但封灵觉得只要晏溪行他自己吃得消,她就不反对。
而晏溪行也每天都在医院陪林鹿初到很晚才回家。
时间慢慢走到十二月,晏溪行的衣服越穿越厚,林鹿初每天待在病房里,像是被囚禁的困兽,对外界的感知都是晏溪行和流云彩来看她的时候带给她的。
平安夜那天晚上,林鹿初忽然发现外面下雪了,她盯着窗外看了好久,走到窗边更加近距离的去看。
雪花没有B市的大,掉在手心之后马上就融化不见了。
医院里的路灯市暖黄色的,把绿化都照得有些发黄,雪花路过那片灯光的时候变得更加显眼起来。
她忽然想去接更多的雪花,可是只是站在窗边,接不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