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郡主也是才发现,苏羡渔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她刚想说什么,杏儿就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行礼。
“郡主,姑娘,奴婢刚刚接到信儿,老夫人傍晚就会回来。”
苏羡渔一喜:“真的?杏儿,快过来给我梳妆。”
“你要去?”
格桑郡主挡在苏羡渔身前,阻止她下床。
苏羡渔明白过来:“祖母回来我定然要去迎接,我身上并无大碍,不过一些皮外伤而已。”
杏儿和格桑郡主两两相望,到底还是格桑郡主拿过铜镜递给苏羡渔。
铜镜上映出模糊姿容,被包扎起来的伤口格外显眼。
苏羡渔伸手触碰:“这是怎么回事?”
“许是被剑锋扫到。”格桑郡主道。
“殿下可有惩罚他们?”
“并无。”
得到答案,苏羡渔点点头:“好,杏儿,为我梳妆吧。”
想象中的嚷闹场面并未出现,格桑郡主疑惑,苏羡渔轻描淡写就想要揭过这件事情。
女子的容貌跟名节是最重要的两样东西,缺一不可。
倘若是旁的女子,只怕都要寻死觅活想要自尽了。
格桑郡主有些难过,手放在苏羡渔肩膀上,安慰道:“如若你心中难过只管说出来,切莫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