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出现风声,表明附近有另一个出口。
不仅如此,我们还听到了水声,绕了半天路,却是一条腥臭、飘着肉沫的血河。
一眼望不到源头,只好顺着河边往前走。
途中沈天雷差点把昨天早饭吐出来。
我只觉得走得不远,水声风声渐小,而面前多出一面石室。
血河由石室后面涌出,再无别的出路了。
我将手电筒架在高处,能看清整个室内,依旧白骨累地,一些上下连接的钟乳石杂乱生长。唯独中央的空地上立着块石碑。
石碑光洁如新,底部由头骨垒堆,好像还画着几幅小相,看不清楚。
上面清晰刻着六个大字——“生立入,死横出”。
我默念两遍,没有任何线索。
沈天雷那边传来惊呼:“谁在那里!”
我飞快跑回去,沈天雷举着手电筒往我旁边照。
“妹夫,那边有人!”
我反应迅速,眼角瞥见熟悉身影,大喊道:“是小默!”
我顾不得石碑,追了上去,沈天雷紧随其后。
可那道影子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追不上。
我追进一条死路里,黑影在我眼皮子底下钻进一条石道里。
“一凡,救我!”
声音连同黑影一起消失。
我脑袋发昏,冲到石道前,发现正是风的源头。
“妹夫,等等我。”
沈天雷喘气如牛,好不容易追上来,发现以他的体型,瘦下一半也挤不进去。
“大哥拿着,我过去。”
我卸下身上多余东西,腰间别着鬼面刀,拿好手电筒侧身进入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