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凝视着这一缕雾霭，神色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或许是怒，或许是悲。
他就这么盯着，直到过去很久，他缓缓的伸出双手，颤抖着接过这一缕雾霭。
“他……成这样了？”江辰轻语，抬头看向枯瘦老者时，眼中尽是猩红之意。
“我等也没想到，天庭这次居然这么决然，非杀他不可。”枯瘦老者皱眉，并没有因为念长歌的情况而悲痛，毕竟对他来说，念长歌和三山五海没什么关系。
现在，枯瘦老者疑惑的是，念长歌和天庭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天庭只想要南方星域的南天门罢了。
若是念长歌肯退出南方星域，天庭没必要非杀他不可！
可现在……
“你不觉得奇怪吗？天庭非杀他不可，这其中必然是有隐情。”枯瘦老者轻语道。
江辰闻言，嗤笑了一声，冷声道：“他都成这样了，而你……在乎的只是这其中的隐情吗？”
说罢，江辰又看向龙大德，脸色阴沉，到：“他，可还有救？”
龙大德闻言，当即点头：“有！我龙族祖地内有一口天泉，足以让他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