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素又哭又笑,她将灵牌砸在景辰熙身上,愤怒道:“你以为你们家有几个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不会善罢甘休,你看到你爸的表情没有,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看着眼前颠狂的女人,景辰熙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推在榻上,欺近她死死地扣着她的下巴,怒声道:“6年前,你不过是一个酒家女,千方百计灌醉我父亲,然后凭着这张与我母亲相似的脸爬上了我父亲的榻,以为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却不了料我父亲不肯纳你进门,你便以孩子相要挟,我父亲忍无可忍,将你送去美国。他没有对你赶尽杀绝,不过是念在为我姐积福,你以为他当真不敢动你?”
安素素脸色一阵苍白,突然歇斯底里的叫起来,“他不对我赶尽杀绝?你知道我这些年在美国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在陌生的国度,我想靠双手谋生有多难?后来我去演艺公司打杂,被几个委琐的导演欺负,被迫拍下各种丑陋的姿势,是他将我推进火坑,我是酒家女没错,我想给有钱人当第三者也没错,可是将我的人生彻底颠覆的,就是你们自以为的好心。”
闻言,景辰熙颓然松开她,拍了拍手,叫进了两个保全人员,“安素素,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种的因就该自己去尝苦果,送她去非洲,有生之年,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