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草坡山的“池哥昼”中,池哥老大双手拿牛尾,后边的池哥一手持剑一手持牛尾,行进时动作形态保持了手臂的上扬和脚下的颠步的动律,在拐角处既没有巴甲大伯所说三进三退的杀鬼,也没有类似入贡山的“玛够尼”,而是改为上步踢腿配合双手上扬,重复三次以后继续前行。池哥池母进了院子后,同样是围绕院子跳了几圈,而后池哥进屋跳,池母在门口跳,但是在仪式过程中也没有看到之前排练中的三步一撩动态,这也是巴甲大伯十分生气的一点,“现在这些娃们都不好好跳,只是玩,很多动作都不做出来,我都不愿去看,去了就要说,人家还不愿听……”的确,这也是我在田野调查中深有感触的一点,老人们对“池哥昼”有更多的敬畏之心,一动一势、一个转弯一个跨步必须到位,驱逐的内在功能蕴含在每个动作中,对此今天年轻人已经比较淡化,他们更享受整个仪式的狂欢过程,同样的,仪式实践主体认知不同、感受不同,其行为背后的意义也不同,其实这些都是格尔茨所说的“文化”,因此我们对于今天的舞蹈文化需要有多元的认知,更包容地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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