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当然不要点头,而是纷纷摇头,说柳师您别谦虚了,我们跟您没法比,大宗师就那几个,我们三十多人以后都能做到大宗师的境界?那是绝不可能的。
“心乱这个词你们都能理解,都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我今天要告诉你们的是真正的心乱有哪些。我举个例子,陈乐天在蜀地查的巴中城曹姓县令之事,想必你们也都知道前因后果。像那曹县令就是心乱之人,他为官做吏几十年,从一开始的让巴中城百姓的日子越来越好,到后来的通匪从百姓手上抢钱。这种转变从哪开始?对,从心开始。但怎么从心开始的?我们可以好好研究一番。具体的情况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可以猜测。曹县令应该是个能官,的确是能给百姓带来更好的日子,但他心乱了,或许是因为利益的诱惑,或许是因为从小家穷从小穷怕了之类的乍听起来有道理但其实根本就是借口的狗屁借口。心一乱,什么家国天下什么百姓谋福祉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就都成了放屁。”
“我跟你们说,我生平最讨厌那些一边说着这世道就是这样,大家都不守规矩,一边又自己不守规矩。好像这世上就应该只有他一个人享受不守规矩带来的便利,而别人都应该遵守规矩以让他过得更好。这种人就该打!”柳大宗师轻蔑的说。
面前的天字班学子们都不敢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