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好意思？”许凌昀推辞。
“有什么不好意思？”总导演摆手，“她们将来如果胜出，要经营一家由节目组出资赞助场地、设备的餐厅，现在让她们熟悉餐厅工作流程，不是正好？”
许凌昀推却不得，只好笑一笑。
乔笑绵趴在远兮肩头，小声嘀咕：“这算不算奸商？要压榨出我们每一分剩余价值！”
远兮回手轻弹她鼻尖：“运作餐厅同经营大排档有所不同，多学多看总没坏处。”
乔笑绵吐吐舌头。
总导演又朝董晴点头：“董经理看一下，中午的餐费可到账了？到了的话，麻烦开具一张发票给我。”
董晴一愣，随即一喜：“我这就看。”
当即取出手机来，查看餐厅收款账户，果然有一笔来自文化公司的付款。
不只有这一笔，午市还有来自Ho’s艺术品进出口公司、施氏餐饮集团和艺人工作室的付款，以及三笔个人付款。
董晴抬起头，鼻尖一酸：“收到了！谢谢方导！”
其实上午农场发动态抽奖请粉丝吃饭，后来又得到那么多转发，她知道许凌昀根本没打算收钱，只要没造成不必要的浪费，他已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