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说淘金,就是为了拉进关系。
老孙说:“这次我在摊子道又找了几个好手一起,他们不知道咱们的关系,到时候恐怕要委屈一下掌柜的你装我的随从。”
我说没问题,然后老孙给我挑了一堆装备,又亲自给我送到水库值班室让我换。
穿戴好装备,我刚准备出门,老孙又进来了。
我说:“人到齐了?”
“齐了。”老孙凑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疙瘩递给了我:“这次下去,您拿着这个,铁弹在您包里。”
我低头一看,眼前一亮。
这是一把短管土枪,跟喷子似的,因为是土制的,没有保险,且只能单发。
虽说危险性高,但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这个铁疙瘩的。
我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将土枪放到一旁:“老孙,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下边儿啥马力啊还用得上这玩意儿?”
“墓里深处有啥咱谁也不知道,所以以防万一弄了两把,您一个小五一个,套个防水的袋子,进了水就不好使了。”
“你呢?”
“我也有。”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匣子炮,看样子得有些年头了,他说是他祖爷传下来的,能辟邪。
收好匣子炮,他说:“上次我们探了不到百分之四十就遇到了水猴子,折了五个兄弟才逃出来,这次我非崩了那几只畜生;还有就是这次我招来这几个人我不清楚他们的底细,虽说下了墓就是一条心,但谁敢保证对方就不反水?所以身上揣着响儿,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