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轮回者，但我身上，有一个当初与圣魂帝一同来这殿中的古魂。”
“哦？原来如此，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既然你知晓这龙渊中的所有秘密，为何还要与萧景腾联手？你就不怕他们泄露出去？”
闻言，秦言脸上终于带了一抹凝重之色。
他虽不知晓楚燕寒身上的古魂，生前究竟达到了怎样的境界。
但很显然，能够历经千百年时间而不死不灭的人物，定是这片天地间，曾经真正顶尖的强者。
当然，这种强，定也有个限度。
否则此时楚燕寒绝不会废话半天，浪费口舌，直接一刀将他斩杀了，倒也更方便一些。
“这古殿大门上的封印，虽然经过近千年岁月的侵蚀，早已脆弱不堪，但毕竟是曾经至强者布下的手段，凭我一己之力，即便能破开，也必然会有所损耗。”
楚燕寒淡笑一声，忽然转头，目光平静地看着秦言。
“我知道你有几分手段，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绝不可能会是我的对手，只是…一旦我施展那古魂的力量，你怕是就再没有求饶的机会了。”
“秦言！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愿意臣服于我，这四朝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说了这么多，还是不敢打？楚太子，你好歹是青州天骄榜上的人物，难道还怕我一个初踏升元之人不成？”
秦言摇头笑道。
要他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