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再次望向大楼。正面和背面同样是斑驳的红砖墙壁,只是正面有两块混凝土,前门左右有廊柱装饰。“消防梯的曲折方向不同,”他说,“是这样吗?”
“不,继续看。”
石头门楣上用黑体雕着“卡瓦奇”三个字,除此之外,内特什么也没看到。他眯起眼睛望向奥斯卡的窗口以上、希拉的窗口以下的那一方混凝土,上面没有字母或数字,只有一幅盾徽。他走向台阶,望向奠基石上的花体字母——他仍旧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数着窗户,用双手确定窗户是对齐的。他望向屋顶边缘,寻找滴水怪兽或天使雕像或其他也许被他漏掉的东西。又过了几分钟,他耸耸肩,“完全看不出。”
“走。”
“去哪儿?”
“过街。”她说,打开大门。
“为什么?”
“我说过了,最好让你自己看出来。”
“对,”他嘟囔道,“谁也无法向你形容母体是什么。”
她“扑哧”一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穿过肯莫尔大道,她领着内特走上另一幢楼的前台阶。这幢楼是这条路上比较明快的建筑物之一,深受西班牙风格影响,以前多半是谁家的小型宅邸,后来改建分割成公寓。他抬头望向自己那幢楼,“来这儿不会惹什么麻烦吧?”
“为什么?因为站在台阶上?要是有人问起,我们是在看自己的住处。”薇科朝马路对面打个手势,“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