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钧宁皱了皱眉:“习师是什么?”
“先帝在时,有很多官员会寻来高手,教自己的儿子习武,这些人多是江湖人士,没有正统的朝廷身份,便被称为‘习师’。”
安钧宁皱着眉:“那如今怎么没有了?”
裴珩拿着蜡烛,缓缓道:“这些人很多虽是江湖人士,但是手中有不少的武力,很多官员便借着找习师的理由,与江湖势力勾结,搅得官场不得安宁,皇上登基后,严令查处这种作风,杜绝了这类现象,便再无这一职位。”
安钧宁恍然大悟。
户部记录的档案寥寥无几,也在裴珩意料之中,但是总归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若是知道了周剑英曾任谁的习师,说不定,就有另一番收获。
裴珩打开门的时候,梁清还未离去,笔直的身子立在月色下,有些惆怅之感,见裴珩出来,他慢慢施礼。
“裴相。”
裴珩站在他的面前,颔首:“今夜叨扰梁侍郎了,本阁先行告辞了。”说罢,对着身后的安钧宁看了一眼,她赶紧跟上,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户部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