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薄光的手,在自己胸前那些伤疤上指了指,他说,“我的小莉莎,你忘了么,我这一身伤,都是拜你所赐啊…”
望着男人嘴角那抹残忍的笑,莉莎竟有些怕,连后背都发凉了。她害怕却又紧张地追问迟薄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迟薄光讽刺冷笑,“莉莎,你的记性可真差啊。”
“什、什么?”莉莎依然满脸茫然。
迟薄光说了几个关键词,“三十五年前、信、澳洲。”他见莉莎还在演戏,眼神便彻底冷了下来,“你忘了?”
莉莎望着迟薄光那双冰寒的双眸,她呆呆地说,“什么信?”
“什么信?”迟薄光轻笑,笑道眼睛发红,他说,“你写给我的信啊,主动让我去送死的信啊。”
莉莎愕然不已。
“我没有给你写过信!”莉莎大声反驳,“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信,你给我说清楚!”
“没有?”迟薄光连脸色也冷了下来,他周身的气质空气如同结了一层冰,散发着冰寒的气息。
他低头望着莉莎风韵犹存的脸颊,他责问她,“你不记得么?你亲手让我弟弟交给我的信!你邀请我去澳洲,说你在那里等我,说你为我准备了惊喜!”
见莉莎脸色变得苍白,迟薄光讽刺的问道:“怎么,真不记得了?”
“莉莎,别狡辩了,那是你的笔记,我不会认错的。”
莉莎终于搞明白了问题所在。
她只说了一句话,“我的前夫,是方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