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从主体活动本身看,其无疑具有多重性的趋向和路径。从知性的角度看,主体对“常道”世界的探索仅仅能达到“未始有物”的认识,到达“知止”的界限就意味着主体对“常道”世界探索的终止;从现实实践的角度看,主体对“常道”世界并没有也不可能进行探索,因为中国传统哲学家自觉地把人的实践活动进行了划分,对于“常道”的实践往往被规定为“无为”[4]。老子并没有从逻辑性、知识论的维度来探寻“常道”的本质,但是,从感应性、感通性的角度看,主体对“常道”感应却是完全可以实现的[5]。比如,老子虽然指出“常道”对于知性而言是“微妙玄通,深不可识”,但是“常道”是可以感通、感应的。比如,老子指出:
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惟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