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张纸,秦昊冷声道:“母妃,父皇将事情交给了五皇弟办,就是交给了国公府办,国公爷一向只做父皇想做的事情,父皇若愿意留下这几个人,自会去跟国公爷说。”
左相府的事,他并不想插手,之前秦渊说的话虽叫他生气,但确有几分道理。
秦渊的一切都是当年痛失生母之后一点一点打拼来的,虽不排除有高人在他身后给予指点的可能,但秦渊确实亲身参与其中,只看廖氏那几个精英对他的态度就知道。
可他呢?他在战场上所建立的功勋兴许还有他的几分功劳,可这京城里的一切却与他毫无干系,除了凌风他没有自己的属下,除了母妃的经营他没有自己的势力,他只不过就是活在长辈们的爱护中罢了,论能力、论城府他是真的比不过秦渊。
事到如今,他既想参与到皇权的争夺中去,还像以往那样遵从长辈们的“教导”安逸地活着必然行不通,他得重新审视自己,重新审视父皇,重新审视朝局,重新审视每一个人,然后从头学起。而既是要学,那他就得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学下去,有些事便不是现在就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