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着她欺负。
“我能如何?不过走着瞧吧,她今日是欺负我没有倚仗,但谁知道来日,我是否能压她一头呢。”卿荷无力的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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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婉又截胡了卿娘子,这事儿第二日传开,不过这不是第一次了,皇后也只是略微说了她几句,便也没有继续开口。
这宫中若是什么事儿都要管到底,她说不得会累死。
到底还是要自己立得起来,才是正经的。
余婉见没被人多加苛责,更加得意了几分。
早早地做好了里衣,然后眼巴巴地派晴水给皇上送去。
赵前:“皇上在里边儿忙着呢,恐怕不得空见。”
“那就劳烦赵公公帮我家主子把东西得进去吧。”晴水说完,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塞过去一个荷包。
赵前眼神微动,他们这些伺候人的,对这些察言观色最是敏锐。
他心下不悦,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只笑了笑说“好。”
拿着东西便走了进去,推开门道:“这虞修容和余美人,这一前一后给皇上你都送东西来了。”
秦司珩抬了抬眼皮子,“哦?虞修容送了什么来。”
赵前笑笑,“虞修容知道皇上你劳累,说自己送来的是关心,让奴才嘱咐皇上你多多休息,得空去云若殿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