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一半,祝南星就说不下去了,脖子下方锁骨处,赫然一道划伤在目,就连渗出的血也慢慢开始变成了紫黑色。
二人当先往箭矢射出的地方看去,可那些人一击得手,哪里还会留在原地,早就跑没影了。
要不是步凉牵制住了长草中的那些,只怕连根毛都不会留下。
一股窒息感突然袭来,祝南星张大嘴想要汲取氧气却于事无补,言子卿接住她欲倒的身子,焦急万分。
没有解药,不知道祝南星还能撑多久。
他忽然想起自家娘子有个习惯,那就是无论何时随身都带着一个小盒,里头的应急药物和施救的银针多少应该能有些帮助。
可是这样一来,也就无疑在向祝南星承认自己的身份,蝉衣阁主和言子卿就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却没有片刻的犹豫,也顾不得是否得体,低头解开她的外衣细细翻找起来。
中途曾经还想要摘掉了阻挡视线的面具,却被一双纤细的手制止。
此时的祝南星已经说不出话来,整个脸都因为窒息憋得绛紫,她指指腰封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