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眯眼笑道:“是吗?”
季焣忽然退后三步,深深作揖,沉声道:“小老儿一介书生,提剑不能骂人不痛,但刘公子的身份我是知道的。我是想求刘公子,帮帮我的国家。”
话音刚落,老者弯腰更深。
刘景浊没有着急去搀扶老者,而是笑问道:“我何德何能,季先生为何对我如此期望之大?”
季焣没有起身,而是说道:“说的功利些,是因为你是景炀王朝二皇子,是因为你与龙丘家的大小姐关系匪浅,当日官道上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的。”
刘景浊笑道:“意思是还有别的原因?”
季焣沉声道:“魏薇丫头说,刘先生扫雪两年,凡栖客山学子都愿意尊一句先生。”
刘景浊伸手扶起季焣,询问道:“那季先生知不知道,魏薇和亲一事,罗杵事先不知,是墨漯国供奉胡游偷偷传讯?”
此刻刘景浊已经以剑气隔绝此处。
年轻人深吸一口气,眼睛直直看向季焣,沉声道:“季先生,与我说句实话,青泥国,到底有什么?”
重新建立那个庞大王朝也好,或是别的原因也罢,只要目的是想要整合一洲,以那只推手的实力,去掌控一个大一些的王朝不是更加省事?为何偏偏要在两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地方斗来斗去?
想到这里,刘景浊猛地一惊。
靖西国建造那座国运高塔,靖西城隍想要同时吸取文武两道气运,是不是也与这背后之人有关?若不然当日怎的如此之快便有两名真境到了靖西京城上空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