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岁宁扭头,完全不想理他的样子,谁跟他一码归一码。
在她的内侍过来之前,她是决计不会多说一句话的。
“姓云的挺少见,却有两个站在我面前,倒是难得。”
陆云璞一脸惊奇,见少女完全不理会,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意料外的,内侍并没有来。
阿七提着钱袋子,并未撑伞,几步走到岁宁的身侧,将手中钱袋子抛到小姑娘阿穗怀中,那钱袋子仿佛千斤重般,砸得阿穗后退几步,不慎一屁股坐倒在地。
阿穗东望望,西看看,自觉出了洋相,迅速爬起来,她眼眶微红,不敢冲着那鬼面侍卫吼,便冲着岁宁吼道:“管好你的狗奴才!”
这回,君岁宁却没让话音落地,便回斥道:“你才是狗奴才,你全家都是狗奴才!”
气狠了,便将全家都骂了进去。
“你……你……”
阿穗瞪着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只因她瞧着鬼面侍卫颇具威严地上前几步,吓得将难听的话硬生生收回喉咙里。
又见鬼面侍卫转身,顺道将云寒生手中的伞给拿走了。
浸了水的伞被收拢,鬼面侍卫牵着少女离去。
阿穗望着两人的背影,她也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
难不成一个下人还敢对她动粗不成,下回可千万不能怂了,太丢脸了!
“额,这伞是人家的呀?”陆云璞诧异地道。
云寒生轻咳两声,“都跟你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了,我们是坐云小姐的马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