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蕴突然就笑了。
看着四大长老黑漆漆的脸。
“嗯，这个问题，想必四位长老更有发言权。”
四长老：......
“不是，绝对不是杀夫证道。”吴长老脑袋摇成拨浪鼓。
生怕被沾染上什么他无法接受的东西。
“当然不是杀夫证道，就是你心术不正，老天都看不下去，杀你进阶是天道奖赏。”陈长老也不甘落后。
“你该反省的是你自己。连天道都容不下你，好好想想你背地里都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吧。”
凤修觉得，这辈子再也没有比此时更荒谬的时刻了。
从他被睨漫音一剑杀死，到现在，短短的一刻钟时间。
到底发生了什么。
居然让这些老匹夫完全信了她的鬼话。
什么天道奖赏？
什么替天行道，这些人都没脑子的吗？
“你就是修了无情剑道，你就是杀夫证道。”凤修绝望的咆哮。
楚蕴微微一笑。
笑容清丽无双，如同天山雪莲般清冷高傲。
却又透着一抹让人胆寒的莫名诡谲。
一道仅有凤修一人能听见的传音，在他脑子里炸响。
“我就是修了无情剑道，可惜......就是没人信呢，我也很无奈啊。”
你说的都对，但就是没人信。
气不气？
凤修，“睨漫音！！！”